“怎么了？是不是疼了？”听见季慕昕的声音，顾珩吓了一跳，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之后季慕昕一直没有再出声，只是红着脸咬着唇，直到上完药以后。

等顾珩给季慕昕上完药以后，两人都出了一头汗，不过凌越给的药很管用，冰冰凉凉的，上了药以后就不那么难受了。

“怎么样宝贝儿，好点了吗？”顾珩见季慕昕脸色绯红，额头上面还噙着汗珠，忍不住给他擦汗。

他刚刚上药的时候发现季慕昕的那一处都已经红肿了，可想而知他该有多难受。

顾珩眼里带着懊悔，脑袋都耷拉下来：“宝贝儿，对不起，我昨天做得太过了，没控制住自己，我是不是很差劲？”

他以为他会给两人留下美好的第一次，可是昨天晚上到后面他没收住，又拉着季慕昕做了好几次，才导致季慕昕现在这么难受。

要是当时他就停下，季慕昕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是偏偏在季慕昕身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顾珩在一旁暗自反省，觉得是自己昨天做的次数太多了。

季慕昕听了顾珩的话，却想岔了，他以为顾珩的差劲是指技术。

昨天两人都是第一次，确实技术都不太好，不过讲实话，比起上一世那些不堪回首的体验，昨天已经算好的了，毕竟是第一次，也正常。

于是他点了点头，语气安抚道：“别伤心珩宝，都是第一次，技术差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