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甜久怎么回事？吵架了？翻脸了？”

换成别人世知还不一定会问，“还是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老大，麻烦你不要想的那么丰富！”檀显然不想说什么：“小猫的性格，谁要是对她做什么，不被她追着上天入地的砍？”

世知：“……”

檀又进去磨酒曲了，不过声音断断续续的，显然在走神，等到天色见黑，他连一碗都没有磨出来。

“今晚不走了？”

世知也过来帮他，两个容颜极盛的男人，面对面错开盘腿而坐，很和谐，但如果被花羽看到的话，肯定要误会什么。

“一会就走！”

檀歪了歪头，似乎在听有没有熟悉的脚步，又看了看专心磨酒曲的世知，突然说道：

“青檐对你的心思，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

“什么心思？“

这话一问，檀皱了皱眉：“老大，她隔三差五就往山上跑，难不成是因为吃口饭？你和花羽的厨艺，连蝉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世知一怔，黑眸微微一眯，露出一丝难以置信：“我以为她是为你来的！”

“为我？”

“小时候你救了她，她就总来道场，缠着我和疏糖，问的全是你的事情，从你喜欢什么到不喜欢什么全都问了一个遍，后来又让疏糖送了你很多东西，枕头，鞋子……”

檀抬手做了一个阻止世知说下去的手势，脸色很不好看：“我知道是她送的，那些我都当她的面还回去了！”

世知：“……”

活了几百年的神明，一个个都像没有感情的怪物，实际上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