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她感到奇怪了,不可能没有反应。
傅淮景一具人类的身体,对那种药怎么会没有反应?但他有神印也有态度,扛一扛还能扛住。
等到应酬过半,他最先请辞,走出包厢的时候,微微喘了一下。
小腹的热意,他一点都不陌生,但身体里疯狂的臊动,像无数蚂蚁在细胞里钻来钻去,喉干舌燥,头晕目眩,他没有经历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傅少,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一不留神,左臂被人扶住,美丽温婉的女人,近乎贴到他的身侧:
“原来您真的不胜酒力,我扶您到楼上套房休息一会?”
“不用!”
傅淮景对上女人盈盈的杏眸,就明白,药是她下的。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似乎不是宫千羽,而是甜久那张笑吟吟的脸,他知道快要大事不好。
“常镜!”
常镜带着几个保镖就在扶梯旁边,听到声音就走过来,挡开这个女人。
上回遇到这个女人,少爷急着求婚,这回又遇到,少爷是不是要急着洞房?
果然,某少微喘,步伐很大:
“回家!”
宫千羽还要跟上去,被一个企业老总拉住:
“来!宫总敬了傅少,却不敬我们,太厚此薄彼啦!”
宫千羽很不耐烦,也摆脱不了这些人,只好回到包厢。
从电梯下来的傅淮景,脸色很差,坐上汽车的时候,给甜久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