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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栢里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抠了抠眼角。

“你和甜久是什么关系?”

冷不丁的,这个问题,让傅淮景措手不及,愣了半晌,说宠物吧,铲屎官被猫主子弃养了,说恋人吧,人家喜欢的是世知,他不过是个替代品。

傅淮景第一次发现,高傲如他,竟是如此狼狈不堪。

江栢里看他不会回答的样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没动心就不要动心了,动不起!”

傅淮景:!!!

心是说不动就不动的吗?!

等等,动心?

“你说一个男人,怎样才算真正的动心?”

对于这个问题,江栢里是过来人,显然很懂,但情绪太低,并没有说太多:

“会喜欢和她说话,喜欢看她的眼睛,喜欢和她抬杠,又处处让着她,喜欢和她粘在一起,舍不得离开她……”

这大概是傅淮景听江栢里说话,听的最认真的一次,就像在上必修课一样,甚至悄悄的,在手机的备忘录里,记了下来。

甚至还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

“男人的生理反应,在走心和走肾这方面,有什么具体区别?”

傅淮景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要不是甜久的闯入,他还不会把这个问题,看的这么严肃。

显然,过来人就是过来人,江栢里很有经验:

“想把荷尔蒙花费在她一个人身上,那就是走心了!”

当晚,傅淮景靠在床头,看着手机,深刻剖析自己心态的问题。

最后冲过去拉开房门,见外面没有熟悉的毛团,又回到床上,把枕头扔了过去:

“甜久,我让你撩让你睡,你给我滚回来!”

我说过给你一次离开我机会,机会已经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