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精彩的,宫家一位小姐的裙子被撕了一半……”
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金沉抓住旁边的栏杆,才没有撞上去,却撞见男人霁月清风的脸,现在黑的像是抹了一层灰。
顺着楼梯井,刚好看到下面发生的一切。
厉承洲在柱子旁边找到甜久:“我送你回家!”
他将燕尾服脱下来,正要给甜久披上,见被另一只手抓住手腕,粗暴地推到一边:
“不劳四少费心!”
穿着军款衬衫的帅气男人,将外套披到甜久的肩上,旁若无人地摘下她的额饰:
“难看死了!”
说着,直接扔给厉承洲:“还给你!到此为止!”
一语双关,把钻石额链还回去的同时,也警告厉承洲,别来纠缠甜久。
厉承洲脸色一白,却无能为力,他弹钢琴的手,怎么掰得过纪云霆握枪的手?
如果说傅淮景是权势上的阎王,让人忌惮,不敢冲撞,那么纪云霆就是霸权上的魔鬼,让人回避,免得惹麻烦。
他揽着甜久的肩膀,一路将人带了出来:“等我,我去把车开来!”
甜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歪了歪头,看向云幕之上的月亮。
突兀地,感觉到一点冷。
“你是傅淮景什么人?”
走廊里走来一个年轻男人,月辉和灯影交错中,他眉峰微蹙,五官英俊,却给人一种故作强势的感觉。
“长得不错!”
一个照面,甜久就感觉不爽!
尤其是这个人,说到傅淮景三个字的时候,那种仇恨,仿佛滋生在牙齿上的细菌。
“你又是傅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