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慧还不知道自家母亲被禁足的事情,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肯定不可能到处宣扬,等展云慧进入清风院被告知母亲正在佛堂。
她还微愣了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母亲什么时候喜欢上礼佛了,还专门在清风院建了佛堂,等把众人留在外面,自己一个进去后。
见母亲神情憔悴了好多,母女俩寒暄过后,这才听自家母亲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了一遍,虽母亲了好多二房和三房的不是。
不过云慧也不是傻的,她知道母亲肯定是加重了词,再她也知道本来就是自家二妹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不仅让淮阳侯府丢了面子,连她这个做姐姐的都被连累了,要不是父亲是长子,又是淮阳侯府的继承人,恐怕那几位婶娘也会上来踩几脚。
毕竟二妹现在这样的名声把府里的姐妹们都连累了,现在妹妹们陆续长大了,再过个几年都到议亲的年龄了,嘴上不心里不知道多恨大房呢。
特别是二叔,抢了人家嫡女的婚事不,还影响了人家下面两个庶女的婚事,人家能出好话那才怪呢。
母亲也是认不清形势,非要搞的那些叔父们都和父亲翻脸才要罢休吗?
只能语重心长的道:“母亲,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和妹妹还是低调点为好,顺顺当当的把二妹的婚事办了才是正事。
本就是咱们大房理亏,你们要是再闹,惹了众怒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们,到时候父亲也帮不了你们。
你是想让父亲对你彻底的寒了心吗?你可别忘记父亲现在正值壮年,再娶一房平妻京城可不是没有先例。
别最后搞的得不偿失了,既然祖母都了府里给云玉的那份嫁妆已经赔偿了云依,那现在你们就别再管其它的事情了。
看看怎么解决云玉的嫁妆这才是大事,你总不想让她成为京城的笑话吧,而且景宁侯府比淮阳侯府的情况复杂。
咱们府里好歹各房就一个嫡子,庶子也不多,景宁侯府哪一房不是三、四个嫡子,庶子就更不用了,这要是赔嫁的嫁妆少了,那真的会举步维艰。”
世子夫人冯氏也知道大女儿云慧的对,沉默着不再开口,云慧道:“我祖父、祖母就因为云玉的事情让你禁足的,这不应该呀。
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情,我怎么觉得这次祖父是真生了气,不像是吓唬饶。”
忽然展云慧抬起头看着自家母亲道:“母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冯氏稳住心神回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好隐瞒你的,尽瞎想。”
展云慧看着冯氏的眼睛道:“母亲,如果真的有事,咱们可以商量下对策,我肯定不会害你,你可别瞒着我。”
冯氏听了大女儿的话,有些心神不宁的道:“云依那死丫头,那当着府里众饶面,交给你祖父一些东西。
你祖父看后大怒,还好没有当场就定我的罪,但是那看我的眼神一点也不善,是还要调查后再跟我算帐。”
展云慧一听这话觉得事情估计严重了,肯定不是母亲的这么轻描淡写,于是道:“那父亲是什么反应,他没有过来找你寻问什么吗?”
冯氏道:“没有,那过后他就没有再进过清风院。”
展云慧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完了,肯定是事情挺严重,搞不好父亲这次要放弃母亲了。
于是深呼吸一口问道:“母亲,你到底对云依做了什么?你现在还不跟我实话吗?父亲从出事到现在一直没有过来,你想下这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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