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性子要过刁蛮要强了。大概,他不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吧!”鹰鸷猜测道。
鹰清闻言,顿时噎语,因为她的性子脾气是不怎么好。
“我可是鹰族首领的幼崽,若是像那些平民一样趋炎附势,那还有自尊吗?”
“这和自尊有什么关系?你脾气不好是事实,族人们大多都怕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鹰鸷坦言。
鹰清再次被噎住,但还是不服气的小声辩解道:“我这叫威严,否则那些人还以为我与他们一样。”
“我觉得和他们一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看红鸾虽然才来鹰族和蛇族几年,但认识她的人不管男女老少,还是血统高贵和低贱的平民都很喜欢她。她从不摆什么高贵的架子,也不认为和平民玩在一起有什么好丢脸的。”
“她那叫自甘堕落。”鹰清反驳。
“不管是不是自甘堕落,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性子和作为确实比你更受欢迎不是吗?”鹰鸷再次打击她道。
鹰清闻言,气的不轻。
“你到底是谁的哥哥?”
“我只是实话实说。”鹰鸷道。
“哼!我看你就是重色轻妹。”鹰清气道。
鹰鸷无语,妹妹蛮不讲理起来他也说不通,便也就懒得再争辩什么了。
至于他的事,他只能独自愁苦了。
然他想了好几日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故只得硬着头皮去找红鸾。
红鸾听闻他说鹰恪不同意,好似早已料到了一般,毕竟鹰恪什么脾气她最了解了,故也没有责怪鹰鸷什么,还反过来安慰对方道:“你雄父一向如此,你也不必太过往心里去了。”
“我失信了,你不生气吗?”鹰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