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红鸾听蛇弭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两族相隔这么近,风景都一样啊!
鹰族人有鹰族人的特点,蛇族也有蛇族的好玩之处嘛!
她就这件事想了一路,最后想明白了。是因为她想看到鹰恪,而蛇族没有鹰恪。
于是,她脑中不由闪过这几年来与鹰恪相处的过往,以及昨日偷看到他洗澡时的样子。
虽然鹰恪一直都喜欢板着脸凶巴巴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鹰恪对自己的胃口。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中了鹰恪的邪了?”红鸾拍拍自己发烧的面颊,有些惆怅道。因为她又想到了今早鹰鸷的那句话。
如果鹰恪一直不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哎!”她叹了口气,突然发现单相思有些难受。
“你这又是完了,又是叹气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蛇暮从她背后走来。
他听闻雄父说将红鸾从鹰族的牢狱中带回来了后,便立即赶过来了,想看看红鸾有没有哪里受伤什么的。
红鸾颔首道:“是好像生病了。”
“啊?什么病?”蛇暮紧张问,当即伸手过去给红鸾把脉。
他小时候也跟着芮戚雌母学过医术,后来也没有荒废,只是没有红鸾的医术高明罢了,故看些小病还是可以的。
“好像没病啊!”蛇暮道。
“哎!我这叫心病,你不懂。”红鸾又叹了口气道。
蛇暮:“”
他一听红鸾这般说,便知道又是关于鹰恪的事。因为也就鹰恪的事,才能让一向没心没肺的红鸾这般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