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那小雌性生性狡诈,就怕她早有预谋”
“鹰鉄,你未免也太过高看那小雌性了。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那小雌性就算再怎么聪慧,也一定料想不到,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鹰禽不甚在意,虽然他上次在芮戚手中吃了大亏,也见识过芮戚的本事,但他骨子里看不起雌性的思想,并不会因为这些事实而彻底改变。
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他这样了。
而且在他看来,芮戚太过心慈手软,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换做是他,是绝不会给敌人反击他的机会。
“你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上次的教训了吧!”鹰鉄讥讽。
他虽然没有在芮戚手中吃过亏,却绝不敢小觑对方。就连鹰恪都连连栽在那个小雌性的手里,这次的计划纵然周密,可以芮戚的聪慧,能猜到或许并非难事。
鹰禽闻言揭短,当即大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好心提醒你,省得你再栽第二次跟头罢了!那个小雌性,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好惹!”
然鹰禽并不领情,冷哼道:“我看你是想讽刺恪”
他话还未完,便被鹰恪肃冷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两人皆不敢再多言。
鹰恪命鹰禽下去,而后看向鹰鉄道:“你觉得那小东西还会有什么后招?”
鹰禽摇头:“那小雌性心思诡谲,想要猜到她的意图很难,不过我们可以将计就计,防范于未然。”
鹰恪闻言“哈哈”大笑。
“的确是该多加防范。否则每次输在她手里,岂不是太过难堪!”他语气轻松,丝毫听不出他觉得难堪的样子。
鹰鉄:“”
鹰恪并不理会鹰鉄的无语,而是继续笑道:“也许,我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