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禽虽然不服,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捣乱的时候。
鹰恪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司马当做活马医。
也罢!若救不回鹰恪,他再找这几个人算账便是。
芮戚神色专注,一直在仔细观察鹰恪的变化。见银针扎下去这么久,鹰恪依旧毫无反应,她不由蹙眉,手指轻轻捏着银针慢慢摩挲,将细长的针尖又刺入了一些。
依旧没有反应。
她再次加深力道,眸光紧锁。
这一次,鹰恪总算蹙起了没有,指尖微微抖动,像是有了一丝希望。
鹰鉄看着眼里,大为欣喜。却听芮戚直接泼冷水道:“他没有醒,只是唤醒了痛觉而已。”
鹰鉄:“那还有希望”
“不知道。”芮戚打断。
鹰鉄:“”
“他伤的太严重了。若不是止血的及时,早就我只负责医治,能不能挺过来,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她再次直言道。
鹰鉄闻言有些恼怒,可又毫无办法。
他面色阴沉,目光紧盯着昏睡不醒的鹰恪,心头一阵烦躁。
罢了!若鹰恪真有什么好歹,届时便让这小雌性拿命来抵!不对,本就是这小雌性伤人在先,即便治好,也不应该轻易的放过她!
鹰鉄正在心里谋划着届时该怎么折磨芮戚,便听鹰恪发出一声闷哼,全身疼痛的忍不住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