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有点可信度。
念此,她端正坐姿,尬笑道:“这么大的风雪,我能去哪里乱跑。你冬眠便好好冬眠吧!不必烦恼这么多。”
蛇舜见此,依旧没有多言,只小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
芮戚看着他高大远去的身影,心头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他不会是真猜到了自己的图谋吧?可猜到又如何,他不是要冬眠了吗?
听蛇弭说,蛇族人在冬眠时,身体的一切感官都会处于休眠停止的状态,与死了差不多,除非十分大的惊扰,否则绝不会醒。
如此一想,她又放心了些。
眼下,只待鹰恪入瓮了。
他会来吗?
芮戚只是根据自己对鹰恪的了解来判断他会来。但那个兽人的心思实在太过狡诈了,就连蛇舜恐怕也不及其狡猾。
若蛇舜都能猜到她的意图,那个鹰恪只怕也不难猜到。
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放弃,重新再想办法?
芮戚眸光瞥向身侧的齿鞭,咬咬牙,动摇的决心又坚定了起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况且鹰恪那鸟人一向自负,他兴许真会来向她挑战一次!
事情敲定,她便不再多想,而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打算将这几日的精神养足,也好应对即将到达战场。
翌日,蛇舜冬眠前又来了一趟,但他并未进去打扰芮戚,只静静的站在洞外孤立许久,这才神色凝重的离去。
他与芮戚相处这半年来,对她是有几分了解的。至于鹰恪,他更为了解。
那家伙一向自傲,这段时间偃旗息鼓,不过是忙着族人存储食物罢了!眼下终于有了机会,他自是不会放过。
念此,他眸色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