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双眸,不知芮戚是给她施了什么巫咒。
此刻趴在地上的蛇白狼狈不堪。
她重新变幻出人形,想要借助手脚的力量站起来,却发现全身僵硬的更厉害,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半分。
“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到底给我施了什么巫咒?”
蛇白此刻全身麻木,拔鳞之痛也顿时消失,故她认定芮戚是使了什么法咒,才令她全身有了这般异样。
“恶毒?”芮戚好笑的看着匍匐脚下的蛇白。
“若今日不是我胜,恐怕剥皮抽筋都无法以泄你心头之恨。再有,比起您三番两次的陷害和囚禁族人的恶行,我这点回报,恐怕还当不起恶毒二字吧?”
她微笑,笑容明媚而阴毒,像极了看似美艳动人的罂粟,实则剧毒无比。
“你”蛇白无可辩驳,只得恨道:“要杀便杀!”
“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芮戚缓缓靠近,将手中的白鳞丢至她眼前。
她答应过的承诺从未失信,故此次前来,不过是想给蛇白一个彻底击垮她教训罢了!
当然,也可能是在磨砺对方,日后的反击才更有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蛇白咬牙,想要趁机报复,奈何还是无法移动分毫。
芮戚看了一眼自己血淋淋的双手,有些嫌弃。
蛇族的鳞片太过坚硬,她想使用麻药,唯有剥去鳞片才可。否则,她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不想怎样。愿赌服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敌,就不能怨我了吧!”她轻飘飘的道,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