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既然留了蛇白的一条命,便自然不能公开。
蛇婆婆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族人,又将营救出来的几十名族人安置好在窑洞中修养,这才去找芮戚将事情说清楚。
“戚戚,此事的处置结果,不知你可满意?”蛇婆婆问。
“婆婆,我不过是族中一名普通的族人罢了!此事,由你们定夺便是。”芮戚无所谓道。
她这次只是想教训一下蛇白罢了,原本就没想要蛇白的命,至于到底该如何惩罚蛇白,更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蛇婆婆本以为,芮戚会十分的在意此事,因为蛇弭早上前来吃了闭门羹。不料,她这般无所谓。
她这般冷心冷肺,对几次三番陷害自己的蛇白尚且如此的不费心,对蛇舜恐怕更难上心了。
蛇婆婆一边为蛇舜的感情感到担忧,一边又对芮戚没心没肺的模样感到无奈。
说她没心没肺吧!偏又对她自己要做的事十分的上心,甚至有时候不惜劳苦,连夜赶工。
芮戚对于自己的事,的确十分的上心。
眼下解决了蛇白的事,她便在考虑如何解决鹰恪。
那个混蛋,敢弄坏她的齿鞭。
她要他偿命!
于是这几日,她一直在研究部署,该怎么将鹰恪引入自己的陷阱中进行击杀。
鹰恪狡诈多端,她是见识过的,故不敢大意。
蛇弭自从那日被她赶走后,便一直没有出现,不过今日一早,却带着阿蒙来了。
随行的还有一名小雌性,身材瘦小,皮肤大抵是常见不见日光的原因,有着如白瓷一般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