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戚不习惯他这般注视自己的眼神,退开道:“放手。”
“放手可以。你先告诉我,今日的山体坍塌,你是如何做到的?”他眸光如炬,显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芮戚再次蹙眉。
硝石和硫磺的都是具有气味的,想要掩盖这点很难。族人们慌乱间,一时忽略倒是有可能,但以蛇舜的精明,有所察觉也属正常。
但她并不打算将此事说出来。
“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去阿”
“这是什么?”他从腰侧拿出一个竹筒制作的简易炸药包问,其中的引火线已经被拔去。
芮戚便知自己瞒不过对方,只得承认道:“这东西是我故意埋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本以为蛇舜会质问她为何要这么做,不顾族人性命什么的。不料,他只是沉默些许,便摇头道:“没有了。”
芮戚甩开胳膊上的钳制,转身欲走,蛇舜却再次挡在了她身前,还以下蹲的姿势。
“你这是干嘛?”
“背你回去休息。”他道。
芮戚:“不用了,你不是让我帮忙吗?而且我自己有脚,可以走回去。”
“如果不让我背你,那我便抱你回去。”他很宽容的给了她两个选项。
芮戚觉得他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一会让她留下来帮忙,一会又要亲自送她回去。可看蛇舜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在与她开玩笑。
这个可恶的兽人,竟然知道吃醋了。
若不是她现在不是蛇舜的对手,她定然
早知如此,当初鹰恪伤他之时,便该任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