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她不再去看蛇舜眼中,对芮戚那浓浓的倾慕和醋意,转身愤然离去。
芮戚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哪怕听到的是好消息。
“戚戚,你是怎么做到的?”蛇婆婆听闻山脚虽坍塌了大半,窑洞和族人却完好无损,顿感惊奇。
当然,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缓解眼下的气氛。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我只是让首领在修建窑洞时,将一种植物的浆汁捣碎在泥中用作巩固窑洞内层,而门口又有石块的堆积建造,可以让窑洞十分的稳固。
窑洞上方还有排气孔,一旦发生危险,族人们完全可以转换本体,从排气孔快速逃走。
另外,这次的事乃是人祸,并非天灾。只要没有伤到建筑基柱,那些土崩对窑洞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原来如此。”蛇婆婆虽不是很懂这样的说法,但也算是了解了其中的大致原因。
至于人祸,她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谁手。
蛇婆婆面色沉沉,显然被气的不轻。
“婆婆,其实这次的事,说起来与二长老的关系不大。”芮戚解释。
蛇婆婆摇头喟叹:“戚戚,你不必为她说话。白的性子,婆婆最了解不过了。这样的事,她做的出来一回,便会有第二回。
即便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也必然是与她有关。都怪婆婆对她从小疏于教导,才酿成如此大祸。”
“哎!”蛇婆婆越想越气。
她实在想不明白,蛇白虽从小失去雌母,但从小到大,族中从未让她受过什么苦楚,无论权势地位,相貌聪慧,哪一样都属她拔尖。
为何还要这般的不知足?
“婆婆,滴水恩,涌泉仇。既然您如此了解二长老,想必不用戚戚提醒,您也应该知道防范。”
芮戚原本不想在蛇婆婆的面前提及此事,但这件事过后,只怕蛇白要被她逼疯。
疯狗一旦咬起人来,是不分主子和外人的。
芮戚并不怕蛇白的报复,但却不想身边爱护她的人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