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事先削好的一根小木棍横穿插入她为牛马兽手术后的鼻孔里,然后涂上消炎的药粉和用作杀菌的果酒,最后用两股绳子分别绑紧木棍的两端,最后将绳子搓成一股,绑在了草棚中间的大树上。
刚做完这些,牛马兽便突然再次大声嘶鸣起来,并伴随着四肢的抽搐,突然疯了似的跪立起来。
芮戚以为是麻醉药效过了,故立即躲开,避免被牛马兽伤到。
然牛马兽根本没有想要攻击她,而是以麻木艰难的姿势一直跪立着,表情痛哭不堪。
这时,一旁还在麻醉中的蛇弭说道:“它好像快要生产了。”
芮戚也发现了,因为牛马兽的羊水已经开始破裂。
她虽精通医术,却独独没有研究过妇产科。更何况,眼前即将待产的是一只庞大的母兽,而并非人类。
但眼前的情况,好像不是她推脱为难便能解决的。
母牛马兽的痛苦嘶鸣,将才散去不久的族人再次吸引了回来,就连蛇白和蛇舜也来了。
蛇白不知芮戚在搞什么鬼,杀头牛马兽也能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而蛇舜则上前询问道:“怎么回事?”
芮戚看了他一眼,解释道:“牛马兽快要生产了,你们族中有会接生的幼崽的长辈吗?”
蛇舜蹙眉,摇头道:“我们蛇族几乎都是蛋生。”
芮戚便明白,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任何事都要试一试才知道有没有成功的机会,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念此,她立即开始整理清洗自己方才用过的匕首和药物。
“你帮我。”芮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