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她正忙着将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蛇舜见她的确没有受伤,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你们这么晚了去石海作甚?那是分界地,鹰族的巡卫每日傍晚都会经过。”蛇舜告诫她。
芮戚颔首。“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低首看了眼自己兽袍上的血迹,看样子是必须重新换洗过了,所以她直接转身而去。
蛇舜却拦住她道:“你不医治弭吗?”
芮戚便解释道:“他没事,只要休息一晚,早上便能清醒过来。若你还是担心,便拿我挂在洞口的艾草给他闻闻,这样可以清醒的快些。”为了让对方信服自己,她说话时,是直视着对方眼睛说的。
蛇舜身侧的指尖微微蜷缩,没有再挡住她的去路。
芮戚挑着木桶去了蛇舜的岩洞旁,想要打些井水回去清洗全身,却碰到了蛇白。
她直接无视蛇白眼中的讥讽和嫉妒,但还是被拦下了。
这种强盗行为令她十分的不悦,故她并未给对方好脸色看。
“你将水井打在这里,是不是想以此来接近舜?”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这般质问芮戚。
芮戚没有洁癖,却十分难受身上粘稠的汗液和脏污,故不加否认道:“你可以这样认为。”
“为何?”蛇白蹙眉。
她记得,芮戚之前说过自己对蛇舜并无兴趣,现在却
“为何?如果没有你的步步相逼,或许我根本不会对他感兴趣,但你的紧逼让我明白,要防备比自己厉害的对手,便需要找到更厉害的靠山才行。你说对不对?”
她冷笑,从蛇白身侧直接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