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宁对着丁县令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县令大人,我爹绝对没有加害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去要账的。
至于为什么突然被押送到这里,大概是故意为之吧!
丁金水看不下去了,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爹是被冤枉了似的!
刘宁宁说:我爹本来就是被冤枉的!
对对对,我是去要账的!刘员外可不想背上袭击举人的罪名,他说:之前李檬檬从山上摔下来,她姐姐跟我借钱给她买药,我只是去要银子的。
苏檬双手抱肩,谁家要账会在大晚上的爬墙进去要账?
再说了,谁家要账会带着迷|香啊?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姐姐借的银子早就还给刘员外了,还是还的一百两。
对了,这一百两的银票还是丁公子给我的。
丁金水被叫到名字,他赶紧道:对啊!这点我可以作证,所以刘员外根本就是在说谎!
丁县令想下去给自己的儿子两巴掌,你跟着裹什么乱啊!
傅九卿说:关于银子有丁公子作证人,关于迷、药有药铺的伙计作证人,刘员外,你还想说什么?
刘员外开始耍赖,反正李檬檬就是借我银子了,她就是没有还给我,我就是去要银子了。
傅九卿说:那就拿出她跟你借钱的证据来。
刘员外不讲理的说:那你拿出她没借我钱的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