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真真体会到了自己如同纸片人一般轻薄。
所以他才是最惨的那个人好吧?
“长青师兄?昌平师兄?”
苏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发际线后移的长青和衣衫凌乱,鼻孔都被吹大了一圈的昌平。
“小师妹你醒了!”
昌平觉得自己总算被安慰了一些,不管他们两个怎么样,小师妹这不是醒了嘛!
长青激动地走到榻前把苏檬扶了起来,“小师妹,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故意把师父的荷包都给毁坏了?”
提起荷包,苏檬的记忆复苏,她一把抓住长青的胳膊,“年絮呢?”
她神色紧张地看着长青,以至于手下没个轻重,把他的胳膊抓得生疼。
昌平说:“小师妹,你还是躲一躲吧!师父现在正在气头上,恐怕生吞活剥了你的心思都有了!”
“你都不知道,我们跟了师父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生这么大的气呢!”
“所以年絮到底在哪?”苏檬又问了一遍。
昌平说:“师父在前面的院子里和白尘打了起来。”
是的,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