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季安就算是个祖宗,他凤越则也供了。
陶季安拿眼尾看凤越则一脸得意,换了一个方式继续作,“我总要锻炼,之前总是修炼散漫,如今我有了上进心,你不能打击我。”
但是恋爱中的凤越则头脑还算清晰,“胡搅蛮缠,我明明是忧心你的安危。”
陶季安气结,扔下碗去捂凤越则的脖子玩,他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只好去抠字眼,“你都敢用胡搅蛮缠了,你放肆!”
凤越则索性将他搂进怀里,被迫昂着头和坐在自己腿上的陶季安对视,他笑声低沉,脖子轻微震动,陶季安觉得好玩,拿手心去贴着。
两人一岛,度过了甜腻腻的下午。
稍晚些后,岛上的空气就冷了起来,凤越则再确定陶季安脚不疼之后,带着人练飞行。
他嘴上不带陶季安上山,但是心里也明白,总是要锻炼的,早晚的事,陶季安既然有心,那他就将锻炼提上日程。
丢弃烧火棍,御空飞行需要身体有很强的定力,陶季安脚上的伤刚好,走路还没恢复,所以每每腾空,身体难以平稳,左摇右摆,腿抖如筛。
但人家凤越则高大的身形稳稳立在白桦树尖上,衣袂飘飘,稳如雕像,墨色瞳孔中似有静潭,整个人上下表达了一个词语,四平八稳。
“感受风向,将它们固定在脚下。”
陶季安小声念念:“我感受到了,但它们好像……挺排外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