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气的不轻,“我可不想担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怎么会让你担呢?”顾靖一把抱住金瑞,轻声细语地哄,“这等罪名自然是由朕来担着。你看朝野上下,谁不骂朕一句‘暴君’,谁又不夸皇后一句‘仁德’。朕亲封的户部尚书,连朕的话都不听,只听皇后的话,为何啊,只因大家都敬重你。这等事,自然骂不到你头上。”
金瑞辩不过他,逼他将圣旨改了。顾靖虽应了,但少不了问金瑞要些好处,愣是压着人在龙椅上轻薄了半日。
天色渐黑,金瑞被折腾的狠了,四肢仿佛散了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顾靖让他在龙椅上歇息,自己只坐了一个小边边,一边批改奏折,一边叭叭叭,“你如今越发厉害了,朕是天下之主,你是天下之主的主子。”
“朕当这皇帝,实在没意思,你这皇后倒是做的尽职尽责,每日只顾着朝政,连陪朕的时间都没有。不是说一起上朝就算是陪着朕了,朕很想念当年你教朕兵法的日子,咱们俩凑在一起打打闹闹,多好。”
“可惜啊,如今朕在你心中,算不得第一位。”
“闭嘴。”金瑞已经昏昏欲睡,被他叭叭的十分烦躁,“你要是想听我讲兵书,一会等我睡醒了,给你讲就是。”
“行,你睡吧。”顾靖委委屈屈叹了口气,“方才卖力气的是朕,最后要歇息的是你。如此不公,朕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金瑞忍无可忍,用尽所有的力气,一脚将他踹下了龙椅。顾靖摔在地上,也不恼怒,干脆就坐在地上批阅奏折。
只是仍旧叭叭金瑞。
“朕算什么呢,想踹就踹,摔疼了也没人心疼。只要皇后踹的欢喜,朕就随便你踹。不过啊,朕很是心疼皇后的脚呢,也不知踹的脚疼不疼。要不要……”
皇帝试探地握住金瑞的脚,“要不要,朕给你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