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黑头垂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话:“是欺负了,但不是您说的那种欺负。”
“什么意思?”
“王储他、他挠了江北王一晚上的痒痒,让江北王‘嘤嘤嘤’了一晚上。”
孟煜扔了洗脸的帕子,“什么,瑞儿就没有对江北王做点别的事?孤处心积虑骗江北王喝了那么多掺了料的酒,难道是为了让他挠痒痒的?”
“确实没有。”
“真是不争气!”孟煜大怒,“瑞儿但凡有孤一分野心,当年江北王还是个不成器的家伙时,就该取而代之!如今江北王势大,瑞儿孤身一人在外,打不过正常。可孤给他创造了机会,他怎么就不知道把江北王压在身下呢!”
不黑怕孟煜怪罪金瑞,小心翼翼替金瑞说好话,“可能王储志不在此。”
“什么志不在此!孤看他分明是被江北王迷了心智,如此……”
孟煜顿了顿,不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们大王喜怒无常,他怕孟煜怪罪王储。
“如此,孤只好多疼他一些,多替他谋划一些。”
不黑悄悄松了口气。
孟煜抬手,“去,把给江北的回礼全部收回。”
“大王,您不是说,有来有往,方是待客之道。而且里面好多东西,都是您特意挑给王储的,当真不送了?”
“不送不送,拉回江北,进的也是江北王的口袋。还是孤替他攒着,将来一分不少,都是他的。”
“是。”
“传话下去,孤懒得送他,让他跟着江北王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