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有些挣扎,“我们回房,你不必宿在马厩。”
“本王偏要宿在马厩。”
小王爷一手撑地,在金瑞怀里翻了个身,然后一掌压在金瑞肩头,将人推到在地。
身下是柔软的稻草,身上是不怀好意的小王爷。
金瑞的目光从小王爷的伤口一点点往上,最后定格在小王爷温柔的双眸中。
他闭上眼,放松了身体。
董耿拉着路柯,远远逃离,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偷看的了。
在马厩……
小王爷怎么想得出来?
第二日,孟煜照旧睡到日上三竿,侍从将昨日马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孟煜听了大怒,“谁动了江北王?”
“没人。臣细细查过,咱们的人确实没有碰过江北王。而且江北王身上的血,是您的坐骑的血。”
“好不要脸!”孟煜大怒,“江北王分明是想嫁祸给孤!瑞儿心思缜密,怎么会被他蒙骗?”
“只能叹一句关心则乱。这会儿,王储已经带着江北王回了自己房间,刚歇下。”
孟煜更是怒不可遏,“刚歇下?江北王竟然折腾了他一夜!难道不知瑞儿身子差,需要多休息?”
他想把小王爷叫起来,好好问罪。可又怕把金瑞吵醒了,害得金瑞也不能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