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了?”金瑞懊恼地从车上下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众人被他这一举动吓坏了, 张管事忙上前抓住他的手。
“祖宗诶,您有气冲我们发就是了,何苦作践自己?”
“不关你们的事,都是我,怎么回来之后就忘了把字画抱下来?还是说,字画在进府前就没了?”
金瑞思来想去,王府如今都是王爷的心腹,孟老的字画不会弄丢,应该就是在路上丢了。
那么大黑、不黑,还有进入马车的两个西图将军,嫌疑最大。
金瑞打发了下人出去,和薛臻齐坐在马厩外的桌前,托着腮发愁,十分纳闷。
“他们要我外公的字画做什么?西图人难道不但会说中原话,连字画都知道欣赏了?”
薛臻齐倒是神色淡淡,“大概受他们大王影响。”
“我当时怎么会非要把字画都带上?”金瑞自责,要是不带出府,放在家中,西图人本事再大,也无法偷走。
西图那帮人,若是知道珍惜那些字画,还好。若是不知道珍惜,他会自责一辈子。
“不行,我得找王爷商量怎么把字画拿回来。”金瑞起身要走,被薛臻齐偷偷拉住。
“字画先放一放,有件事情,你帮帮我。”
金瑞见薛臻齐神色多了几分悲痛,停下脚步,“什么事,你说便是。”
“我不想在王府待着了。你能不能同王爷说,给我分一个小宅院,让我搬出去住。”
金瑞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