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给金瑞诊治一番,直接摊开手,“五十两黄金。”
金益啐了他一口,“什么东西,还没说是什么病,张嘴就要钱?他这病能值五十两黄金?”
行脚大夫微微一笑,“身中奇毒,命在旦夕,他这病不值五十两黄金,可他这命值。”
金漠和金思对视一眼,又是疑惑,又是愤怒。
金益为了讲价,“也不值,一条小命,最多五两,哦,还是银子。”
金瑞:“……”
哼,他一顿药膳就要吃一百两黄金,五十两值当讲价?
行脚大夫啧啧道:“他值。”
“你怎么就知道他值?”
“唉,他这毒啊,是有人每日小分量喂他服用,目的是想让他一点点痛苦地死去。一般能被人仇恨至此,不是什么有本事的高人,就是豪门院里的大贵人。不管是哪一种,都值五十两黄金。”
这一番话说下来,金家几人都明白,这个大夫绝对有本事在身。
金益还要再讲价,金漠却拦住他,“大夫,你只管用药,治好了,自然有五十两黄金奉上。”
“好得很。”行脚大夫打开自己的破药箱,从中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大罐子,打开,用他黑乎乎的手从里面抓了一把灰黑色药粉,撒在金瑞烂掉的手掌上。
剧痛瞬间击穿金瑞,他想张嘴呼痛,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痛苦让他恍惚,迷迷糊糊间似乎见到了小王爷,正坐在床头,端着汤药,板着脸威胁他吃药。
他想说,太痛了,他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他不想吃药了,不如让他死了。
“怎么灌不进去药?”金思见行脚大夫又从另一个罐子中抓了把药粉,随便找了个茶盏,倒上水,用手指搅了搅,就喂金瑞吃,可汤药全顺着唇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