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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薛臻齐同金瑞是一种人,都是为了某一个答案,就能不顾性命的人。

薛臻齐去了一炷香工夫,出来后,满脸挫败,“不行,他还是不说。”

不过这次江与月没说什么气人的话,大概也是怕再把薛臻齐气出个好歹来。

小王爷问:“他当真知道?”

“对,他是这么说的。”薛臻齐点头后,忍不住又问金瑞,“你让路柯暗中同老夫说这个人的存在,是不是你也知道孟家血案的内情。”

金瑞轻轻摇头:“我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江与月这个人,想到他与先帝亲密,或许会知道些内情。”

“你到底是谁?江与月与先帝的关系,只有陛下的心腹大臣才会知晓,如果你只是金漠的儿子,哪怕你有多个七巧玲珑心,也不可能知道。”

金瑞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更不确定就这么说出来,会不会给小王爷带来麻烦?

薛臻齐见他沉默,气不打一处来,沉声怒道:“大元宝,平日里我惜你才华,一直纵着你没规矩。但在孟家血案上,希望你能明辨是非,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老夫现在以孟系弟子的身份问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以孟系弟子的身份?

金瑞鼻头一酸,砸下泪来。

小王爷怕他太激动,又晕过去,忙打岔,“谁落泪谁自宫啊!”

金瑞:“……”真想揍小王爷一顿。

“有什么事,咱们平心静气,慢慢说。”小王爷柔声劝,这两人都不能激动,偏偏都是一遇事就上心的人。

薛臻齐向小王爷告罪一声,又追着金瑞问:“你不说,他也不说,难道孟家就该从这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