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瑞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再不疼他,也不能叫他去给人当脔宠!”
“是,他是你的儿子,益儿、思儿就不是你的儿子了?我和我的儿子,也要因为他搭上性命?”
金漠哑口无言。
金准愤恨不已,大声喊叫:“都是因为那个孽畜,把全家都害死了!他怎么还不过来,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听不到?左右,给我把他捆了,带过来!”
金漠想说什么,看了眼弟弟的脸色,到底没说。
立马有下人应声,拿上长绳、棍子,到后院去捆金瑞。
如今金瑞的院子,伺候的小厮也不少,见人这么大阵仗来,纷纷抄起了家伙。
凌婆子也是个不怕事的性子,她如今得了金瑞的好,自然维护金瑞,第一个抄起苕帚就要往来人的头上打。
“我们是奉二爷的令来捆三公子,你们这般,是要造反不成?”
“造反?”金瑞披了件狐裘大氅,拿着汤婆子从屋里出来,见来了七八个捆他的小厮,个个凶神恶煞,不由冷笑。
“我听说府外头被人围了,二叔不想办法对付外敌,在生死存亡之际,竟然跑来折腾我,不一致对外,而举刀自残,可见咱们金家的气数要尽了。”
“三公子别为难我们这些底下人,二老爷请您走一趟……”金准的心腹看维护金瑞的人不少,把绳子背到身后,态度恭敬了几分,“虽说上头吩咐把您捆了带去,但我们底下人敬您尊您,自然是不敢的。您同我们走就是,捆就不必了。”
金瑞不动,问他们:“我父亲可知道二叔要拿我?”
“知道,也一同等着。”
金瑞不再多说,也不换衣服,就这么跟着他们去了正院。
刚一进门,金准就拿了桌上的茶盏砸过来:“孽畜,瞧瞧你干的好事,要把咱们全家都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