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松了口气,还好,他喜欢吃咸口啊!
“那就把盐价提高,糖价下压,他们自然会做成甜口,军师也不会挨骂了。”
侍卫:“……”
小王爷走到金瑞的长案前,拿起他写的字。
“靖。”
不肯承认身份又如何,心里还不是念着他。
文会散了以后,金思见金瑞脸色苍白,就让人租了辆马车,让金瑞坐马车回去。
路上,金瑞一直托着额头打盹。
金思一直定定地看着他,直到快下车时,才把他摇醒。
“三哥,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吗?”金思沉声说,“我不想打探你的秘密。可你并不是父亲口中那个蠢笨无能的人,与知府家的亲事应该是你的,你这样的人,不该娶农户女……”
金瑞揉着眼打断他,“四弟不必说了。我不打算娶妻,我这种还不知道能活几天的人,不想连累任何人。”
“父亲已为你定下亲事,后日便是你大婚之时。”
金瑞叹气,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拒绝成亲。
“还有一事。”金思斟酌着说,“今日我瞧王爷待你格外不同,似乎……”
“似乎什么?”
“算了,与你说这个干什么。”金思跳下马车,伸手扶金瑞下来。
“你方才到底要说什么?”金瑞见金思神色怪异,忍不住追问。
金思道:“你先回房歇息吧,这事同你说了,你也应付不来。我去同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