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说笑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等鲛人……不，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白倾月笑着往后挪了脚。

朝着楚念露出温婉完美的假笑。

谁知楚念呵了一声，便往前方类似大圆盘的地方走去，白倾月怕再有别的幺蛾子，连忙紧跟而上，顺便还抓住了楚念的胳膊。

楚念抽了抽，没抽动，再抽了抽还是没抽动，倒也没再往外抽。

“咯吱……”

“咯吱……”

“咯吱……”

像是齿轮转动的声音，历久尘封似乎有潮湿的泥土味道，原本的山猫笑，正确说应该是鲛人叫声忽然没了。

无数鲛珠飞天而起，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朝着圆盘形状的台子飞去。

“砰砰砰！”鲛珠像是疯了似的撞击后面的墙面，直到撞出将鲛珠完全包裹的坑才老实。

楚念将白倾月护在身后，盯着鲛珠飞旋拼凑起来的巨大人像。

人像单手立在前，另一只手指天，手指之上有一圆球，一副高贵模样。

而这人像却在盯着前方类似方鼎模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