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愣了一下,脸色古怪了起来:“翻墙的话,你就不怕挨打吗?”

喻沅白知晓柏夕岚的意思,他松开柏夕岚看着她笑着说:“皆是耳聪目明之人,岂能不知我进来。”

比方说现在,这屋顶上就站着两个人。至于那两个人在干什么……无非就是听墙根。

柏夕岚笑了笑,觉得也是。

柏夕岚下了床,走到桌边拎起水壶给喻沅白倒了杯茶,用随意的口气问道:“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总感觉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柏夕岚接过水杯道了声谢,他将杯中水饮尽后才道:“正在找青衣楼的老巢,有点眉目了。”

“哦。”柏夕岚将杯子放回桌上,她靠着桌子看着喻沅白。

无论喻沅白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可他脸上的疲惫之色依旧那样的明显,他的眼下甚至有着浅浅的黑色,那是缺少睡眠的象征。

喻沅白还真只是过来看看柏夕岚,确认她真的无事后,便起身要走。

柏夕岚默默看着他朝门口走去,在他要开门之际道了句:“别走了吧。”

喻沅白愣了一下转身看着柏夕岚没有说话。

柏夕岚别过脸有些不自在地说:“时候也不早了,你来回一折腾,天怕是要亮了。我……把我的床分你一半……我床挺大的。”

柏夕岚话音刚落,喻沅白便听到房顶上传来细微的喀嚓声,不远处的院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喻沅白眸光动了动,依旧看着柏夕岚没说话。

柏夕岚见他只知道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便梗着脖子道:“你别多想,我只是怕你这么折腾会过劳猝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