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哲回道:“在、在的……”
宣太后冷哼了一声道:“高祖建业之初,特令各州府建女牢,更是明文规定,不得出现男女同牢,随意欺辱女囚一事,孟大人莫不是忘了?”
孟明哲身体往下压了压,他忙道:“不敢忘,亦不能忘。”
宣太后又问他:“那我等为何会出现在男牢中?为何与男子同一牢房?”
“这、这……”孟明哲支支吾吾。
他亦是没想到,衙差竟然会将她们关进了男牢,甚至还在同一个牢房中。
“哀家再问你,我大业女子可是命贱?合该被胡人欺辱?”宣太后又问。
她也不等孟明哲开口,便不紧不慢道:“哀家与好友在食肆雅间中用膳,这几个胡人突然闯入还欲行不轨之事。好在我大业儿郎个个都是好汉,替我们这些女子解了围。
衙差来后,听了前因后果,不仅不为我们这些女子做主,还将我们与这些胡人关在同一间牢房。此等行为,哀家不得不多想。”
孟明哲一听这话,立刻以头抢地:“娘娘!是衙差办事不力,只是办事不力,您、您……”
“只是办事不力?”宣太后轻笑了一声道:“算了,哀家受了惊,脑子有些不清醒不想与你说这些了,劳烦孟大人你去请陛下来将哀家接回宫吧。”
孟明哲一听宣太后要请喻京墨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
“娘娘。”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对宣太后道:“不若,臣送您回宫。”
“哀家用不起,哀家就是想要自己的儿子来接。”宣太后面无表情道。
孟明哲稳了稳心神对宣太后道:“那还请娘娘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