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喻京墨幽幽问道。
是苦,比药还苦,可没人敢说苦。
喻京墨勾了勾唇幽幽道了句:“这凉茶里放了不少黄莲,想必是苦的。”
“陛下……”有一位言官颤悠悠地走出来,高声道:“还请陛下定要收回慎郡王调兵之权,慎郡王性格暴戾,目无法纪……”
这位言官义愤填膺说了一堆喻沅白的罪状后以死威胁喻京墨:“如若不然,老臣……老臣只能亲自去找先帝请罪了。”
他的话音一落,便听到了喻京墨一声清脆响亮的:“那你去吧。”
那位言官脸色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喻京墨。
喻京墨转头对一旁的严庚说:“叫人进来把那根盘龙柱擦干净,若他不撞,再叫几名禁军进来帮他一下。”
众臣一听,那还了得?将手中的空茶碗放到宫女们手中的托盘里,便跪了下来齐声道:“请陛下息怒。”
喻京墨冷笑了一声问他们:“景亲王夫妇是如何死的?”
众臣沉默不语。
喻京墨又问他们:“那影又是做什么的?”
众臣依旧沉默不语。
“你来说。”喻京墨点了一个先前蹦跶得最欢的言官。
那言官擦了擦额角流下的冷汗心惊胆颤道:“景亲王夫妇是战死沙场,那个影只是普通江湖组织……”
他顿了顿又大声道:“陛下,臣私以为这二者与慎郡王私自调兵一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