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沅白愣了一下看着龙渊没有说话。
龙渊揪着喻沅白的袖子问他:“你为何在此?这又是何处?我为何会在此?小乖呢?”
“您……”喻沅白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试探性问龙渊:“您不记得了?”
“记得呀——”龙渊笑眯眯地对喻沅白说:“我正在和小乖离家出走啊,小乖要去江南,我们正在去江南的路上。”
喻沅白:“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龙渊觉得这孩子奇奇怪怪的,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乐呵呵地问:“小乖呢?我辣么大的一个小乖呢?”
喻沅白眨了眨眼睛,走到桌边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龙渊更衣。
真忘了啊?
为何会忘?
如果可以,喻沅白也不想和龙渊提起柏夕岚受伤的事,可这种事也瞒不住。
是以,他开口道:“龙渊先生,晚辈有一事要与先生说。”
龙渊将腰带系好看了一眼喻沅白道:“你说,我听着呢。”
“令嫒受伤了。”喻沅白将柏夕岚受伤的事捡重要的和龙渊说了。
龙渊听后,呆愣许久后,整个人都呈一种暴怒的状态:“为何会受伤?她为何会受伤?她受伤时我又在哪里?我为何未护好她?”
无论是哪一句,龙渊都是在责备自己。
喻沅白对龙渊道:“您若这般自责,她知晓了定会难过。”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龙渊的怒气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他警告喻沅白:“你不许与她说,你什么都不许与她说。”
喻沅白没有说话,他带龙渊去看柏夕岚了。
龙渊见到昏迷中的柏夕岚时,眼底猩红一起抓着喻沅白的衣襟就问他:“伤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