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丝线,其锋利程度不输于锋利的刀刃。在重力和速度的加持下割断一个人的颈椎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那么问题又来了,这司寇云静都以金簪刺喉以求一死了,再来一个丝线割颈椎这不是有点那什么脱裤子放屁的意思么?
就在玦纹以为自己推断出来的结论有误时,司寇鸿煊跑过来说,他们磁兖一直有女子割头以求下辈子不再遇到负心汉的传闻……
这样一来,玦纹的推论便成立了。
是以,她乐颠颠的跑去宣太后那里,让宣太后履行承诺。
于是,就有了现在宣太后看着眼前红色纱衣发愁的一幕。
玦纹给在场每一位美人都备了红色的纱衣,而她自己靠在桌边把玩着手里的披帛笑眯眯地看美人们愁眉苦脸。
相较于其他人的愁眉苦脸,柏夕岚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她捧着自己的那一摞红纱衣跑去换衣服了,等换好后,她苦巴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顿时哈哈大笑。
柏夕岚的纱衣合身倒是合身,只是因为胸前过于一马平川,这性感的纱衣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柏夕岚噘着嘴看了看自己的一马平川,抬手将抹胸往上拉了拉后哼唧道:“我还小,会长大的!”
说来是真郁闷。自己上辈子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弧度的,怎么这辈子就……
“唉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哟——”玦纹扭着腰走向柏夕岚,她软若无骨地挂在柏夕岚的肩上,染着红色丹蔻的手指在柏夕岚胸口拂过,吐气如兰道:“不是什么大事,回头玦姨给你开些药呵呵,保管能茁壮成长。”
柏夕岚:“……”
她面无表情地将挂在自己肩上的玦纹扶正,然后扬着小下巴不屑地说:“不!我不要拔苗助长,我要让它自己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