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我就要自己收着嘛。那妹妹是我的小新娘,又不是你的小新娘,凭什么要让你收着?”小混蛋根本就不怕他爹会揍他。

思及往事,喻沅白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笑容便消失了。

他将绢布重新叠好放回了锦盒中,又将锦盒重新合上。

“爹啊……”喻沅白的手指在锦盒上划过,他喃喃道:“咱总不能毁了人家一辈子是吧?别的孽造造就算了,这个孽可万万造不得的……”

次日一早,喻沅白便带着那个锦盒进宫了。

喻京墨并未下朝,喻沅白便在紫宸殿等喻京墨下朝。

喻京墨下朝回头一见自家好大侄还挺开心的,他问:“你一大早的不去上朝,跑这来等朕作甚?”

喻沅白对自家小叔道:“您先把朝服换下吧,一会儿我有件挺重要的事和您说。”

喻京墨挑了挑眉,先去换朝服了。

换好朝服后,喻京墨走了出来接过严庚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对喻沅白道:“说吧,什么重要的事。”

“您先坐。”喻沅白这满面微笑的模样,当真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这要是让太后娘娘瞧去了,她老人家定会将喻沅白拉到面前,然后各种娇惯。

当然,吃喻沅白这一套的是太后娘娘,喻京墨可不吃喻沅白这一套啊。不仅如此,他甚至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心里有些发慌。

喻京墨没有坐下,而是戒备地问自家不省心的好大侄:“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吧?”

“怎么会?”喻沅白一脸纯良地说:“我敬重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呢?”

喻京墨:“……”

他要是这么说,喻京墨心里更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