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又坐了回去。
少年确实好皮囊,但那张嘴……也确实适合缝上。
“喂!”柏夕岚黑着脸问他:“我问你,你为何将我的哮天改名为二黄?”
喻沅白眨了眨眼睛幽幽道:“哮天这个名字太大,狗子压不住。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二黄合适。”
柏夕岚忍不住呵呵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我也觉得你的名字太大,压不住,给你成改狗子,你愿不愿意?”
喻沅白摸着下巴不紧不慢道:“其实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沅白这个名字是皇叔所赐,动不得。”
柏夕岚:“……”
呸!
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无语,直到阿大识趣地送来茶水。
许是来之前,兄弟们提醒过他,是以,阿大一本正经地对喻沅白和柏夕岚说:“您二位慢慢聊,若是茶凉了,尽管叫一声,属下给您二位换上。”
柏夕岚:“……”
喻沅白斜了一眼阿大问他:“你是茶肆添水的小二?”
阿大憨憨一笑转身就走。
柏夕岚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又开始盯着喻沅白看。
喻沅白问她:“看什么?”
柏夕岚欲言又止。
喻沅白端着茶杯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可是因为在心中肖想本王而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