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和叶泽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观楼前的狼藉刚打扫完,洒扫的宫婢太监还未来得及离开,见喻京墨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洒扫工具跪地行礼。

严庚上前一步,道了句:“都退下吧!”

宫婢太监们便拿着洒扫工具快速离开。

柏夕岚前两次入宫也只是远远看了观楼一眼,现在站在观楼前,并且要进入观楼里面,她莫名地有些激动。

“说来,你们大业上一任皇帝还挺多情的啊。”玦纹挂在边杭叶的身上,挑着边杭叶的一缕长发揶揄喻京墨。

喻京墨摸着下巴很不赞同地说:“那已经不能用多情来形容了,那完全就是滥情。”

严庚和叶泽:“!!”

很好,先帝爷的棺材板又要压不住了。

“啧啧啧!”玦纹摇摇头幽幽道:“想不到你这个当儿子的还看得挺通透。”

“唉!”喻京墨重重叹了口气道:“谁让朕的母后当年也是先帝滥情的受害者呢。”

“咳咳咳!”严庚在喻京墨身后疯狂咳嗽。

陛下哟,咱别闹了好吗?

喻京墨见严庚咳得这么厉害,便一挥手很有仁义道德地说:“身体有恙就别在这硬抗了,回去歇着吧。”

严庚:“……”

也不知道现在回去找太后娘娘告状还来不来得及……

叶泽叹了口气道:“陛下,您不是说要找磁兖的九皇子问话么?他已经入宫了,这个时候正在勤政殿等着您呢。”

喻京墨道:“直接把他叫来这里,这好歹也是他姑姑曾经住过的地方。”

叶泽:“……”他看向严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