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是讳疾忌医啊。无论哪里有病,该医治的还是得医治啊!

柏夕岚:“??”

“柏夕岚。”喻沅白拍了拍床边让她坐下。

柏夕岚看了看他拍过的地方然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别这样,我怕!”

她见喻沅白盯着自己不说话,撇了撇嘴不乐意地坐了过去。

“干嘛?”她凶巴巴地问道。

喻沅白让她低头,柏夕岚狐疑地看了喻沅白后低头。

然后喻沅白就在柏夕岚的头发里一通翻找,边找边若有所思道:“头皮并无外伤啊?难不成真是内疾?”

谷宴也过来研究柏夕岚头皮有没有外伤。

他还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在柏夕岚的脑袋上扎两针,看看能不能把这姑娘扎聪明些。

柏夕岚觉得不对劲了,她拍掉喻沅白还在翻找的手抬头看他疑惑地问:“什么内疾?”

“你少时可有撞过脑袋?”喻沅白严肃地问她。

柏夕岚想了想说:“应当没有吧。”

“那你前一阵子有无有撞过脑袋?”喻沅白又问。

记得柏相好像说过这姑娘撞破过脑袋吧?

柏夕岚虽不知这人问这问题作甚,但还是老实巴交地回道:“春末的时候,刚得知杭叶妹子存在的那会没忍住,撞了头。”

是了,柏相说的也是这个!

喻沅白看着柏夕岚的眼神越发怜悯了,他伸手轻柔地拍了拍柏夕岚的脑袋语调温和地安慰她:“不要紧的,太聪明了活得也累。你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