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茹也在云里雾里中,是以,她只能说:“看样子,阿玦和谷宴先生是老熟人。”

“哦……”柏夕岚心道:怕不是陈年狗血哦——

柏夕岚和杨月茹刚想进喻沅白卧房,就见月白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是太后娘娘,她身后跟着不少仆从。

柏夕岚和杨月茹见状立刻上前行礼道:“见过太后娘娘!”

宣太后已经从月白口中得知杨月茹和柏夕岚也在这里,是以看到这对母女时并未惊讶,摆摆手让他们免礼。

母女二人跟着宣太后进了喻沅白的卧房。

喻沅白见宣太后来了,就要下床行礼。

宣太后一把就按住了他责备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虚礼?”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柏夕岚,然后低声对喻沅白说:“要不是夕岚在这,哀家指定骂你。”

宣太后的声音虽低可是不小,所以柏夕岚还是能听见宣太后的话的。

她见话题带上了自己,便低头研究自己的裙摆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赶紧让你家主子躺好。”宣太后吩咐月白。

月白一听,腰板一硬,上去就把喻沅白给摁床上了。

喻沅白瞪他,而月白大无畏地说:“娘娘说了,让您躺好!”

喻沅白:“……”

决定了,扣月白月例!

“夕岚。”宣太后走到柏夕岚的面前拉着她的手问她:“听陛下说是你为沅白寻的药?”

然后她也不等柏夕岚开口就说:“这份恩情哀家记下了,哀家必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