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和谷宴一同走出了药房,采菊和悠然连忙跟上。
谷宴犹豫了一下问柏夕岚:“柏姑娘可是遇到了幽冥宫的人?”
这样的药,也只有她才能配得出来。
柏夕岚犹豫了一下语带歉意地说:“抱歉,无可奉告。”
说个不好听的,这整个慎郡王府都和幽冥宫有仇,现在好多问题都没解决,她哪敢在慎郡王府里说幽冥宫的事啊。
谷宴沉默了一下又问柏夕岚:“给你这药的可是一个穿着红色纱衣,腰间缠着一条白蛇的女子?”
柏夕岚诧异地看了一眼谷宴。
谷宴先生嘴里的这个女子莫不是玦姨吧?可……玦姨腰间也没缠白蛇啊?
谷宴先生和玦姨该不会是老熟人啊?
柏夕岚的神情透着几分纠结。
到底说不说呢?
“唉!”谷宴叹了口气轻声道:“算了,当务之急是让王爷将药服下。”
柏夕岚:“……”
谷宴这么说,柏夕岚倒是松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不想和别人说幽冥宫的事啊,如果谷宴一直追问的话她真的会很困扰。
喻沅白的房中,谷宴将那药丸塞进了还在昏迷中的喻沅白嘴中。
药丸入口即化在喻沅白下意识地吞咽中,顺着他的食道进入胃中。
“接下来,就是等吗?”柏夕岚问谷宴。
谷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