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在柏夕岚震惊的目光中从她的衣摆上撕下一根细长的布条,将她的长发用手指随意梳了两下后用布条绑好。

这些事做完,喻沅白端详了柏夕岚一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来了一句:“总算有点人样了。”

这样还算干净地送回府,想必柏相与夫人的担忧会少些吧……

柏夕岚:“……”

她满眼复杂地看着喻沅白,实在不知道是该谢他还是该骂他。

柏夕岚在谢和骂之间徘徊了片刻后,选择了谢。是以,她拖着长调道:“真是谢谢你哦。”

喻沅白勾了勾唇,然后又在柏夕岚的裙摆上撕下了一块布。

柏夕岚盯着喻沅白看,看着他拿着那块布站起来去溪边打湿后慢条斯理地擦掉唇边的血渍,然后再打湿拧干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的水珠,最后一松手那布翩然落地。

柏夕岚笑了,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喻沅白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如果可以,请允许她对着这个性格糟糕且没品到极点的少年来上一段震耳发聩的国骂!

第一次见一个男的撕女孩裙摆撕得这么顺手,这么自然……

这要是换个场景,这厮就是妥妥地耍流氓!

“主子!”玄紫和月白还有阿大奔了过来。

玄紫对喻沅白说:“您和柏姑娘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注意到了喻沅白的头发里夹杂了不少白发,以及格外苍白的脸色,神色一僵眼中有着担忧。

主子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糟糕了……

“那些尸体如何?”喻沅白问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