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衣?就是方才那女的吗?柏夕岚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如何?”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瀚文起身对走进来的老人说:“已经醒了,不过……受了点苦。”
老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柏夕岚不悦道:“不是说不许伤她半分?她这又是为何?”
瀚文道:“是非衣。”
“哼!”老人冷哼了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让她自己去领罚。”
“是!”
老人蹲下伸手掐住了柏夕岚的下巴打量着她。
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掐得柏夕岚的下巴生疼。
老人说:“像,确实像!”
“像谁?”柏夕岚问道。
她现在也许是恐惧过了头了,反而有一种不正常的冷静。眼神呆呆的,神情也很麻木。
“呵。”老人嗤笑了一声松开柏夕岚的下巴。他说:“你放心,在没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会活得好好的。”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柏夕岚问他。
“哼!”老人又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瀚文说:“她就交给你了,在没拿到东西之前,她必须好好的。”
“明白!”
柏府,柏雍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叶泽作为喻京墨的近身侍卫,都到柏府帮忙找柏夕岚了。
傍晚的时候,杨月茹见柏夕岚还未回府,便派了人去宫里问问。却被告知太后娘娘并未请柏姑娘入宫。
杨月茹听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颗心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