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妃一走,喻沅白也抬脚走人。

喻京墨见状便跟了过去,身后跟着一众太监宫婢和禁军。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喻京墨疑惑地问他。

喻沅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他:“我是您养大的对吗?”

“你说呢?”喻京墨又想踹喻沅白。

喻沅白又道:“我们之间感情也算深厚是吗?”

喻京墨忍不了了,抬手就朝着喻沅白的后脑勺盖了一巴掌,嘴里还骂道:“何为也算深厚?你都快爬老子头上了,现在你臭小子管这叫还算深厚?”

一群禁军、太监、宫婢什么的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

这对叔侄,每日都会上演一出没大没小的戏码,平常心,平常心就好。

喻沅白无视喻京墨的炸毛,又指了指自己鼻子问他:“若有朝一日,我也像那裴韵一样躺在您眼前,您会是怎样一个反应?”

他的话音一落,就见喻京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向来温和的气场也变得骇人起来。

喻沅白见状便解释道:“假如,假如!”

喻京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喻沅白看。少顷,他收敛神色,又恢复了一贯温和的样子。

“假如啊……”他眨了眨眼睛问喻沅白:“可以不假如吗?”

“不可!”喻沅白说得干脆果决。

“哦……”喻京墨犹豫了一下在脑子里将裴韵的死套在喻沅白的身上。

随后,喻沅白就发现喻京墨的眼神变得悲痛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