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沉默了一下重重点点头说:“嗯,我哭了。因为我害怕,所以我就哭了。”

喻沅白说的没错,哭只是一种情绪罢了。没必要因为自己掉的那两颗泪珠子而感到对不起别人。

而且……杭叶也不是别人。她可以对杭叶露出脆弱的一面……

“不要怕。”边杭叶实在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得说:“都过去了。”

“嗯。”柏夕岚点了点头。

宣太后做事自是周全,让太医去柏府为柏夕岚诊脉,对杨月茹说是请平安脉,其余的是一句都不要杨月茹多说。

柏雍也肯定不会和杨月茹说柏夕岚在宫里遇到的事。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和那几位大臣打了招呼,让他们回去后莫要和自家夫人说这件事,以免传到杨月茹的耳中。

是以,杨月茹根本就不知道柏夕岚在宫里遇到的事。

而柏夕岚,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恹恹的,对什么都提不上精神。

太医诊脉后,对杨月茹说的是:“并无大碍,姑娘家心事多,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但对边杭叶和柏雍说的却是:“惊吓过度有些心神不宁,喝点安神药静养几日。”

下午的时候,喻沅白也登门拜访了。他甚至还将眛下的那只狗——哮天给带了过来。

杨月茹见喻沅白登门拜访,还挺高兴的。

见他带了狗来便问好奇地问他要做什么,喻沅白就实话实说道:“是送来给……柏夕岚的。”

“是吗?”杨月茹的眼神立马意味深长了起来。

她打量了哮天一番后笑着说:“想必夕岚定会喜欢。”

“那……”喻沅白犹豫了一下说:“我能否去找她?”

“能。”杨月茹点了点头便让管家带着喻沅白去找柏夕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