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像应该经常被拿出来观看,画卷的边缘有些发毛。
于肃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画像疑惑地问:“这是何人?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就一头银发了呢?”
柏夕岚也凑了过去,她看了看画中的男人笑眯眯地来了一句:“好帅一男人。”
帅哥值得看,白毛的帅哥更值得看。
喻沅白低头看了一眼都快凑到自己胸前的柏夕岚,面无表情地将她的脑袋给推开了。
柏夕岚:“……”
喻沅白对于肃说:“这个画卷是在花念的房中搜出来的。保存得很好,应当是她珍惜之物。”
“所以呢?”于肃不解。
那个花念怎么着也是个女的啊,藏个男人的画像也不奇怪啊。
喻沅白指了指画上的男人的腰间,示意于肃仔细看。
“那是什么?”于肃眯着眼睛盯着男人腰间的配饰看。
“穷奇玉佩!”柏夕岚惊讶。
那男人腰间挂着的正是穷奇玉佩。
柏夕岚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从怀里掏出边杭叶的穷奇玉佩和男人腰间的穷奇玉佩仔细对比。
确认无误,就是穷奇玉佩。
“穷奇玉佩什么玩意儿?”于肃摸着下巴一脸茫然。
“我没和你说?”喻沅白惊讶。
于肃:“……”
他咬牙切齿地对喻沅白说:“你觉得你跟我说起过这事吗?”
喻沅白点点头道了句:“那现在说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