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严庚满面微笑地看着柏夕岚。

柏夕岚也满面微笑地看着他。

“柏姑娘客气了。”严庚说道。

柏夕岚习惯性地说:“应该的应该的……”她反应过来了,立刻在心中咆哮:应该个头啊?你看看这一桌子坐的哪个像给你发工资的?

严庚笑容依旧,他从柏夕岚手中将茶壶拿了过来温声道:“还是让我来吧。”

柏夕岚尴尬地笑了笑,老实巴交的坐在边杭叶的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这一坐下来就添茶倒水的习惯可得改一改啊……

“不若你来说说,你是如何知晓我身上有这块玉佩的?”边杭叶似笑非笑地问喻沅白。

“不若姑娘先说说师承何人?”喻沅白反问道。

两人又沉默了,互相僵持着,谁都不让谁。

喻京墨看了看这二人,然后笑着说:“要不这样吧,朕来问,你们来答如何?”

“我觉得这法子不错!”柏夕岚拍手赞成。

众人又望向她,柏夕岚微微一笑道了句:“你们继续!”然后低头喝茶。

“沅白先来说一下,是如何得知这位姑娘身上有这块玉佩的?”喻京墨顿了顿又道:“你可别说什么不知道,你若真不知道又怎会特意将两位姑娘留下?”

喻沅白可是喻京墨养大的,这小子肚子里有多少弯弯绕绕,喻京墨还是知道的。

柏夕岚看向喻沅白,她也很想知道喻沅白是怎么知道的。

喻沅白微微一笑道:“在凤翔时,我曾让人查过她。”

边杭叶一听这个,眼神又冷了下来,她冷声道:“那阁下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