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好了,可头发她怎么弄都弄不好,只得泄气地抓了抓头发下了马车。
喻沅白听到动静便转身看来,见柏夕岚披头散发满脸泄气地站在那里,便好奇地问:“怎么了?”
柏夕岚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不会挽妇人的发髻。”
喻沅白勾了勾唇,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根缎带朝着柏夕岚走去。
他走到柏夕岚的身后,伸手整理了一下柏夕岚披在身后的长发然后用那缎带绑了起来。
“这样便可。”他低声道。
当朝对已婚妇人的发髻并无特殊的规定,全凭妇人喜好。
柏夕岚的老脸莫名一红,她讷讷道:“多谢……”
“上车吧。”喻沅白提醒她。
待柏夕岚和喻沅白上了马车后,黑鹰便将马车上的慎郡王府的标志给摘了一下来,换上了别的标志。做完这件事后,他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马车再次行驶,柏夕岚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她现在倒是后知而后觉地发现自己答应帮喻沅白的忙答应得有些草率。
这种根本就不知道干什么去的忙,当真是……让人胃疼。
喻沅白将柏夕岚的紧张看在眼里,他想了想说:“你莫要紧张,你只需扮演好妻子便可,其余的不用去想。”
柏夕岚搓了搓手心不在焉地说:“知道了。”
少顷,柏夕岚想起来狗狗,她戳了戳腿边的狗狗问喻沅白:“它怎么办?”
喻沅白将狗狗抱起来撸了一下它脑袋说:“带着便是。”
“会不会碍事?”柏夕岚有些担忧。
其实她担心的还真不是碍事不碍事的问题,她担心的是万一小狗狗有危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