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都不带喘气的一段话让尤以菱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只听她朝着柏夕岚控诉了一句:“我讨厌你!”然后就哭唧唧地跑走了。
柏夕岚:“……”
小姑娘这么玻璃心的吗?不是她先开口骂道的人吗?怎么还自己先哭上了?
被尤以菱这么一闹,柏夕岚也就没了在凉亭中吹风的欲望了,走出凉亭准备回宴席。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人影,她定睛一看,忽然尴尬了起来。
只见不远处的假山下,那个在尤以菱嘴里差不多都快死了的慎郡王正悠闲地倚靠在石壁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柏夕岚觉得似乎比自己上次见到的还要苍白。
也许尤以菱说的是真的吧,喻沅白的身体确实是不太好。柏夕岚心道。
柏夕岚默默地朝着喻沅白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后便头也不回地去了宴席。
看来自己怼尤以菱的那些话都被喻沅白给听去了,想想还真是有些尴尬啊……
“主子。”黑鹰捧着一个红木盒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喻沅白的身侧。
喻沅白问她:“她的话你可听见了?”
黑鹰知晓喻沅白问的是谁,是以他回道:“听见了。”
“如何?”喻沅白又问。
黑鹰沉默了,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啊,主要是不知道他家主子到底想要个什么答案。
然而喻沅白并不想知道黑鹰的答案,他似笑非笑道:“本王还是第一次被一女子这么维护呢。”
黑鹰干巴巴道:“柏小姐是您未过门的妻子,维护您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