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格外坦诚的点头,又抓起谢晏归的手放在眼前,戳了戳上面的薄茧道,

“师尊从前用剑吗?”

云笙这厢好奇的翻弄着他的手,却发觉长袖下的手臂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同方才自己撞击笼壁时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

云笙诧异的瞪圆了眼,扯起谢晏归的另一只手撸起袖子看了看,果然同方才那只手臂一样布满了伤口。

云笙怔了一息,很快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满眼心疼道,

“师尊方才并非在为我疗伤,而是将伤口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谢晏归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见云笙的眉又蹙了起来,不由得伸手抵住,语调低沉道,

“又蹙眉?”

云笙又是内疚又是心疼,

“师尊,您怎么能这样?这些伤我并不觉得痛,您为何要移到自己身上?”

你不疼我疼。

谢晏归在心头默默道。

那些伤在云笙的身上,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住了一般分外不爽,而眼下都移到自己身上,反而不痛不痒。

他没说话,只是收回自己的手,用云笙披着的外袍遮住了他的腿,

“日后不得同旁人说那些话。”

云笙思绪还沉浸在心疼之中,对于谢晏归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问了句:“哪些话?”

谢晏归错开视线,目光望着旁处,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了一会儿才说:“让旁人摸你这种话。”

云笙「唔」了一声,理所当然的回道:“我没让旁人摸我,我只喜欢师尊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