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惊得云笙瞪圆了眼,
“这……这是何意?”
一旁的两位同僚也满脸讶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小太监笑了笑,格外有耐心的说道:“太子殿下说了,云学士有此腰牌出入东宫,乃至出入整个皇宫都会自由些,免得那些没眼色的东西冒犯了云学士。”
云笙听罢只觉得手中的腰牌烫手极了,他何德何能,让太子爷如此厚待?
想起自己明明受了太子殿下的恩惠,却忘记了这么多年,便觉得愧疚不已。
他满眼动容,看着小太监道:“这位公公,敢问太子殿下眼下可在宫中?得此恩典,云某合该当面谢恩才是。”
小太监听罢顿时眼前一亮,
“奴才名叫锁儿,太子殿下都叫奴才小锁头,您也叫我小锁头便成,太子眼下正在东宫,奴才这就引您过去。”
“有劳。”云笙微微颔首。
此番再到东宫,云笙已经没了昨日的忐忑,
却忽的添了几许难以形容的紧张。
云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腹诽道:紧张什么?不就是给恩人道个谢吗!
想到这里,云笙在小锁头传报后,昂首挺胸的迈了进去。
谢晏归正坐在案后书写着什么,见他进来便起身迎了过来,扯起又要行礼的云笙,蹙着眉道:
“不是说过了,日后见到我不必行礼。”
云笙一听太子殿下忘了自称,忙小声提醒道:“这不合规矩,而且殿下该称自己为「孤」才是。”
谢晏归捏了捏云笙的脸颊:“同你还说什么孤?昨日是怕你拘谨才循规蹈矩,日后只有你我,没有君臣。”